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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5章 竟温柔了许多
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,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,却越赶越是清晰,煎熬的也越发难耐。

 实在忍不住,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,摩挲着脯呼哧呼哧的气,却仍是燥热饥渴。索子,手掏下去顺着漉漉的捻动,嘴里嘶哑着喊了声:“富贵…”

 富贵应声进来,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,下身光劈着腿眯着眼坐在那里,吓了一跳,忙问咋了?“你说咋了,快点。”

 大脚仰下去,雪白的大腿敞开着,急促的息,见丈夫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,只好又催:“快点。给我弄弄。这是咋了?”

 富贵嘀咕着,只好凑过来,伏在大脚的腿间,伸舌头去,刚一沾着,大脚便灵灵地打了个哆嗦,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。

 见女人来了劲,富贵也有些驿动,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,舌头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,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,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,又搅进去,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。

 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,但那股火仍是肆的蔓延,富贵再怎么努力,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雨,星星点点地洒过,火苗微弱了一下,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。

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,富贵的舌头再怎么弄,也不能解渴了呢。好几次,大脚急得要哭。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,挣扎着起来。

 气让富贵去拿那槌。富贵慌张着跑去外屋,把那洗衣槌拿进来,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。大脚急急的接过来,掉了个头,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,忙不迭的了进去。

 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,混着大脚出的粘,倒也顺滑,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了个满满当当,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扔在炕上,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。

 一会功夫,便大叫着了身子,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。富贵帮她把子穿上,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,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见大脚睡着了,富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,小心翼翼的爬上炕,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。

 再睁眼时,头已经落在了窗棂,大脚却早就起来了,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,锅里做着饭,热腾腾的蒸汽顺着锅盖冒出来。

 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。富贵把大脚替换下来,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,问了一声:“庆生呢,还没回来?死了才好,再别回来!”大脚拿了个面盆面,嘴里骂着,眼却着急的往院门口看。

 庆生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,还真就不想回来了,俗话说:窜台韭、谢花藕、刚结婚的小两口,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。虽说庆生还没结婚,但却早早的尝了鲜,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,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,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,再也不愿松口。

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丽的身子,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,听着那院儿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,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。

 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门,过来看他,这才知道庆生心有余悸的心思,咯咯的笑了半天,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,第二天见了大丽恨不得找个地儿钻进去。

 倒是大丽变得大大方方,像没事儿人一样,该吃就吃该喝就喝,慢慢地巧姨也放了心,找了个由头,臊着脸把自己和庆生的事情往开里圆。

 听娘说完,大丽无所谓地笑了笑,倒劝开了娘:“爸爸不在家,家里的一切都靠娘一个人,娘的辛苦闺女懂,做闺女的咋能觉得娘砢碜呢,庆生愿意,娘就和他好呗,没啥丢人的。只要我们不说,谁又能知道呢?”

 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,抱着大丽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,大丽伏在娘的怀里,同样的辛酸,想起了庆生却又有些温馨,“娘,我得嫁给庆生,身子是他的了,他得管俺。”

 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丽,跌跌的点头应着:“放心,到岁数了娘去跟你大脚婶说,一定成的。”

 这才想起,庆生好几天没见面了,忙过去瞅瞅。庆生被巧姨拽着进了屋,见大丽正拿着笤帚扫地,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,就怕大丽一笤帚疙瘩甩过来,迟疑着不敢进门。

 大丽抬起头见是庆生,俏生生的一笑,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,竟一脸的婉约柔美,想起了那晚大丽白生生细皮的身子,庆生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。

 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,这才稳住了神儿,凑到大丽跟前。大丽却嫣然一笑,转身进了屋。庆生回头看了一下巧姨,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,忙跟了进去。进去见大丽儿低着头坐在炕梢,一把便抱住了。

 捧着大丽的脸,对着大丽红润的嘴亲了下去,把个大丽亲得嘤咛一声,就势瘫软在炕上,被庆生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。大丽的皮肤细腻柔滑,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,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实许多。

 巧姨摸上去也是感丰腴,却松弛游移,一抓一把。大丽身上虽柔若无骨,却紧凑结实。就是那一对子,也不像巧姨那里大,但是绝不松松垮垮地下垂,像扣过来的碗,坚着鼓,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。

 粉红的头也娇滴,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水的两粒花骨朵,让庆生忍不住的含进嘴里。

 大丽颤抖着接着庆生,那晚的感觉还在,不由得又有些心悸,怕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,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,往后一闪,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被庆生抱着。

 这时,大丽耳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,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畅,让大丽生起一阵阵的渴望,这种渴望无法抵挡。

 于是,大丽就像动的草鞋底子(一种多足昆虫,学名蚰蜒)慢慢慢慢夹紧了他的一条腿,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,平贴着沾上了庆生,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。

 任由庆生把自己‮腿双‬打开,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进来,任由他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,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,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去,大丽任由庆生怎样,却再不睁开眼睛,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。

 大丽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,只有这样,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,也只有这样,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。砢碜不砢碜,大丽管不了了,××××××××ד庆生,庆生!吃饭啦。”

 大脚站在院门口扯了嗓子在喊庆生。正到饭口,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,浓浓得袅袅升起,到了高处被风一打,便又吹散了。

 街上并没有多少人,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,纵横的巷口深处,却没有以往庆生嘹亮的回应。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,摔摔打打地转了身。娘喊得时候,庆生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丽在做饭,两个人各忙各的,给了庆生一个背影儿。

 庆生并不在乎,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,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。同样是细,巧姨的股宽厚圆带着略有夸张的丰,而大丽则含蓄收敛盈盈实实。

 这几天庆生并没有和大丽弄上几次,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。大丽初识人事,但多了些意正浓的娇羞,每次庆生纠过去便总是拒还的扭捏,倒也有另一番滋味儿。

 庆生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,过瘾爽快得很。就像是酒席上的两盘菜,大丽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,酸甜可口清新怡人。

 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猪菜,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,却解馋管,或许是大丽还没到贪沉溺的年龄,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,每次庆生拉扯着她,便总是推推搡搡的。

 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,巧姨却又把他推回来,庆生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,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。

 “快回吧,你娘叫你呢。”大丽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,回头唤庆生。庆生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,被大丽打断,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。

 还是巧姨老道,顺手拦了一下,估摸着大脚回了,这才放庆生出去。庆生嗖嗖的跑回家,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,爹闷头喝着酒,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。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,也不知道为啥,真想扭头回去,却没那个胆子,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声:“回来了!”

 大脚眼皮都没抬,也没理他,等庆生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,才冷冷的问了一句:“又死哪去了?”

 庆生伸手抓过一个馒头,咬了一口,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桃,伸着脖子咽下,这才小声地说:“没去哪儿,玩去了。”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,仍是冷冷的:“上哪儿玩了?在锁柱家!”

 大脚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,“你放!”庆生吓了一跳,手一抖,馒头差点儿掉在地上。“锁柱找你了,人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!”

 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庆生,当真是生气了,大脚溺爱着庆生,好吃的紧着庆生好穿的尽着庆生,只要不偷不抢,大脚几乎可以容忍庆生的任何过失。

 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,是庆生扯谎。大脚一直固执的认为,孩子和娘扯谎,那会离了心。庆生见娘真的急了,这下才知道要坏事。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,偷吃了娘藏在顶柜上的白糖。

 娘发现了问他,他却硬着不认,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。那次,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帚疙瘩,过了两天,股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,都不敢挨了板凳。

 庆生清楚地记得,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:不兴扯谎!再扯谎,打折了你的腿!从那回起,庆生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。

 “说!”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,“去哪了?”庆生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,有心再编个慌,张了张嘴,却下意识的说了实话:“在巧姨家了!巧姨家?”

 大脚疑惑的盯着庆生,倒稍稍的放了心,合着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就在隔壁,忙又追问了一句,“真的?不扯谎?不扯谎!”

 大脚这才把心落了肚子,重新端起碗筷,捋着碗边儿“咝溜咝溜”的喝着粥,见庆生皱眉撅嘴地还在忐忑的张愰,倒一下软了心肠,柔声说:“在巧姨家就在巧姨家呗,扯啥慌呢?”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庆生碗里,往他跟前推了推。

 吃过饭,庆生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,却帮娘收拾了起来,倒弄得大脚一时感动得不行,这孩子咋就懂事了?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,更觉得心里溲溲地疼,忙拽开他说:“去吧,娘弄。”

 庆生冲大脚咧嘴笑笑,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。太阳已落下了屋脊,再没了白里狰狞的样子,竟温柔了许多,橘黄带红像透了的柿子。

 晒了一天的炙热也慢慢消散,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,有一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草香。大脚收拾利索,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,见富贵拿把铁锹“蹭蹭”的磨,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:“庆生大了呢,十四了吧?嗯。过两月就到了。”富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。  M.eh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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